「你能说的只有这样?我听得很烦!」他扣住她的手,抚著她的唇,「你的樱桃小嘴红艳浅的好引人遐思,但说话时怎么就是不合我意?那我只好找出它的另一种美好风情!」
什么跟什么嘛!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戏吗?她有听没有懂。
「你真的很烦人,我都说……」他们必须井水不犯河水。
可这下他故意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舌忝著她的唇、吻著她的唇,反复地摩擦,并没有很深入,但已使她吓得浑身紧绷。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他缠住她的腿,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他动了起来,她也得蠕动、她也想申吟,好难过、好火热、好煎熬!
想解脱,想得到一切!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在形式上已是我的人了,在你心中、在你脑海,你只能想著我、挂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