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说风凉话,而是既然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也只能改变自己的心态去接受它。
深深吸了一口烟,再徐徐吐出,卓柏勋低沉的嗓音幽幽的说起一段往事——
「你知道吗?我跟我弟弟只差十个月,不是我妈会生,那是因为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我爸在我妈怀了我的时候,有了别的女人,跟她生下了我弟弟亚擎,当我妈在我十岁时过世,我爸立刻就把外面的女人和那个孩子迎进门。」
祈胜安凉凉的接腔说:「然后你就开始过著被后母虐待的日子。」这种事并不少见,他的家族里就有,自个儿也有好几个同父异母的手足。
横了他一眼,卓柏勋摇头,「那女人没有虐待我,她对我客气得像在对待客人一样生疏有礼,而我跟亚擎之间也不太亲,我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家的外人,格格不入,后来上大学,我就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