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超级木头,我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换来热脸贴人家冷的下场。"
曾春衫迟疑一下,侧头与房东对视,眉心习惯性纠起担扰的愁结。语凝轻轻点头,鼓励她开口说出心头的想法。
"孟小姐……"有了后盾支持,她的胆子壮大几分。"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好象没有长久留在台湾的意思。"
被春衫姐一说,她才醒悟,是呀!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回法国修硕士学位,根本没有久留的意思。但,自从搬进吴氏公寓,她的全副心神贯注在承治身上,竟然把申请学校的要事抛到九霄云外,甚至忽略了自己终将会离开的事实。
"我想,春衫姐的意思是,假如承治真的对你有好感,而你却在短期之内离开……这个……恐怕不太好。"语凝试图以最委婉的方式向她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