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本来就是小阳笨师弟呀……」
「那么他本来也就是主子呀!」他火大了,不知是因她的孺子不可教也,还是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他。
「他不是!」她又鸵鸟地将头埋在他的领间,拒听他的劝说,将一鼻子的血全抹到他衣上。
「后——」好想把她摔到地上狠狠踹个两脚再背她去看大夫,「他如果只是你的小迟哥,凭什么使唤你当他的贴身护师?!这是滥用主子威严的最佳证明!只有你这个笨娃儿还呆呆的以为他是因为想将你留在身边才会开口请大当家让你跟著,他明摆著就是居心不良!」小阳师弟很火,讨厌听她什么都以小迟哥为主。
「小迟哥是信任我的武功——」她大嚷,一管鼻血又流了下来,她忙用自己的袖子捂住。
「哈、哈、哈!」小阳师弟硬邦邦的假笑从喉间一字一字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