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搭上她的肩,用残余的力量挣扎站起。
即使他也有使力,他的重量还是几乎压垮了她,加上她背上的伤,因为压迫而疼痛不已,但夕颜咬紧牙根,即使双腿颤抖,也强撑著,努力地将他扶进屋里。
一走近他睡的干草堆,禹逍的腿再无力撑持,魁梧的身子重重地跌落上头。
可恶……他快昏倒了……禹逍咬牙,和昏迷的黑暗抗衡著。「去把屋后架上的药草全部拿来,快!」他疾声交代。
夕颜闻言,连应也来不及应就奔出门口。
禹逍掏出腰间小刀,自大腿处将右裤管割开,伤处已被流不停的血掩盖,他迅速点了止血的穴道,忍痛拭干上头的血,低头审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似乎没伤到骨头,栅栏只穿透了大腿外侧的肌肉。
「药拿来了。」夕颜抱著一大堆药草奔回,因跑得太急而上气不接下气。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