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过不用你管。」都是他身上这淡香昧害的,每回一靠近他,便会闻到他身上的花香味,然后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最近甚至还到了快作春梦的地步。「你还不走?」
「口是心非啊。」嘴里说不欢迎他,手干什么紧搂著他?「真的不欢迎我,你把我丢出去啊。」
「我又打不……嗝……」郯肇啸打了个酒嗝,才继续道:「打不过你。」
「我又没打过你。」说得好像他常欺负他一样。
「还说没有!」郯肇啸指著脸上的疤痕,「这个就是你的杰作。」
生气地拿起酒杯,郯肇啸突然失神地喃喃低语:「你说会记得我的,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忘了?在我身上印花有什么用?什么生生世世,全是狗屁!」
「你在说什么?什么印花?」袭魅一头雾水地看著他。
「我哪有说什么印花?」郯肇啸猛地回神,摇头晃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