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死心的那一天为止。
只是谁都不晓得这个男人究竟是否会有死心的那一天。
「你去啦。」几声刻意压抑音量的叽叽喳喳顿时破坏了室内的一片静谧,也让男人捧杯的大掌稍震,屏气凝神,侧耳聆听著偏厅内的窸窣声。
「你去啦,我不要去。」咬牙切齿的女声冷冷回驳。
「我之前都已经说破了嘴,他还是不死心,这次换你去说服啦。」这声女嗓带著点厚度的成熟感,口吻却掩饰不住对现况已无能为力的自己感到懊恼。
「芸姐,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到底你是经纪人还是我是我姊的保母。」咕哝埋怨。
「我的小痴情,你就别再挖苦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阵子为了你姊的事情,就够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你就大发慈悲帮我这次吧,芸姐我感激不尽啊。」苦著声低低悲诉著连日来的疲劳轰炸已令她不堪负荷。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