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英伦不像上班族,他留胡子,带著的不是黑色公文包,而是印著Levis的鹰形图形的袋子,牛仔布面拼贴,散发西部牛仔的粗犷感,很适合他。这家伙会想结婚?玛栗心里打了大问号,他看来很自我,像随时可抛弃一切远走。
现在他笑得无礼而放肆,玛栗心里盘算著——嗯,这类型的男人最讨厌的一定是虚荣没大脑的女人,那她要开始没大脑,她要好好表演虚荣。
白玛栗很有礼貌地等他笑完,自顾自地交迭双腿品尝咖啡,在喧哗的人声里,杯盘交错间,像朵静静绽放的百合,自开自香,不受影响。
屠英伦笑够了,瞇起眼楮说:「这种事妳做过几次?」他说话时,食指有意无意抚著左边胡子。
「哪种事?」玛栗眨眼,状甚无辜。
「为人代打,相亲的事。」
「哦?」
「妳不是谢小姐。」
「我是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