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谢佩瑜开始举例,谢家发生过的惨案,弟弟决定出家,母亲中风,住院一个月。当年她大学延毕,母亲脑溢血,又住院两个月。很好,她有个非常不能承受打击的母亲,还有个已出家当和尚,不问家事的弟弟,现在她是母亲唯一的寄托,母亲很渴望她有依靠,积极地帮她物色相亲对象。
「我怎么跟我妈说啦?我怕她受不了。」谢佩瑜苦恼。
佩瑜的情人——张茜茜也很苦恼。「玛栗,拜托帮佩瑜吧,妳都帮过三次了,很成功啊。」
有些事还真不能帮啊!帮一次又要一次,唉!玛栗问:「妳们打算瞒多久?」
「能瞒多久就多久喽,直到我妈放弃为止。」
每次被安排相亲,谢佩瑜就找玛栗当挡箭牌,代她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