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郡灵瞟她一眼,整个人在沙发上躺平,一脚悬在扶手外,一脚曲靠椅背,揪著眉心,一口又一口地抽著闷烟。
「你打的可是我的头耶!」阮兮苓难以忍受的瞪她。
「我高兴。」很跋扈的语调。
「疯子!」她冷嗤一声,转身要走。「哎呀,好烫。」这次来的是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