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么说都不对,有了她这个妻子后,他往后的日子得好好练练口才,不然她又会像这样哭个没完没了。
「谁教你一直把我弄哭。」都怪他,性子粗鲁、口德又不佳,她是圣人才不会哭。
「我说过我是租人嘛!我天生就不懂该怎么去讨好女人!」他冤枉地大喊。会破天荒做出哄女人这种事他已经很牺牲了。
她摇头,把他的借口视为推拒她的理由。
「你没有试。」怜爱的举动他一个也做不出来,光是会用那张口拙的嘴笨笨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已经在试啦!」他瞪著她嘟起的小嘴吼著。
「试得不够。」讨好女人还用吼的?任谁来看都像他在欺负她。
他盯了那张鲜艳得如同像在对他招手邀请的红唇许久,陡地低首复上它,探出舌品尝她的,以最直接的方法向她展现唯一会讨好女人的方法,把她所有的怨言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