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冰冻、冷落的滋味,向来只有冰人的织罗,终于体会到那是什么感觉了。
打从昨晚撞见她沐浴之后,向来喜欢待在他怀里轻声细语的连城,足足一整天不跟他谈话,也不看他一个,不管他怎么试图与她攀谈诱她开口,她一概相应不理,当他不存在似地,到了晚上歇宿的地方后,她立即从他的身上跳下,冷若冰霜地与他保持著距离,这让他心头硬邦邦的,像千年不化的冰雪,被她冰冻了一整日。
「连城?」踫了一整天的钉子,在用过晚膳后,他又不死心地想和她沟通。
她不作声,站起身走到窗边把他们两人间的距离拉大,隔得远远的,表明了不与他谈话。
织罗终于知道她在气什么和哭什么了。
「你只是在气你往后嫁不出去?」老天,名声真有那么重要吗?而且他只看了一下,那一晃眼的功夫,她的名声就毁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