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要吃恐怖的臭豆腐啦!
「不会不会,棉花球里有酒精,钱都被消过毒,再卫生不过了。」
她本来就不担心钱,而是担心被钱污染的棉花球好不好?
唉,幸好她早知道赖医生三不五时会干这种事,所以她替病人消毒用的棉花球都是从家里带来,藏在五斗柜最下层抽屉里。
不然这家原本就小、老、旧,又没什么生意的诊所恐怕早就被病人给告倒了。
虽然她很怀疑田侨里有谁懂得「告人」是怎么回事就是了。
「我需要一个女人。」
季磬负著手伫立在二十八楼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大半嘉义市景,忽然开口。
「噗!」原本呈慵懒闲闲姿态瘫坐在义大利真皮沙发里的俊美少年,把满嘴正欲咽下的可乐喷出了老远。
「你的卫生习惯可以再好一点。」季磬回过头,皱眉瞪著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