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见过狮子笑的时候不会觉得害怕的,那人一定脑袋有毛病。
季襄很正常,所以他悄悄咽了口口水。
「我想也是。」
「所以,这件事就委托你去办了。」季磬走回宽大的核桃木办公桌后坐下,揿下电话内线。「朱婶,麻烦妳到院长室擦一下地,谢谢。」
「喷啧,真令我这个亲弟弟伤心啊,你连对一个打扫欧巴桑讲话都这么温柔,还用『麻烦』、『谢谢』这种词,对我却用硬邦邦的吩咐口吻。」季襄捧著胸口故作伤心。
「朱婶月薪三万八,勤劳,任劳任怨。你每个月零用钱十万八千,无聊,游手好闲。」季磬挑高一眉,语气微微嘲弄。「我不需要再列举出你们俩的不同之处了吧?」
「你是我的大哥,怎么拿我跟一个欧巴桑做比较?」季襄哀怨地咕哝。
「对,而且很明显的你比不上她。」他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