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何云樵无奈的笑了。「曾经拥有的却突然间失去,谁受得了呢?我却接二连三地:心爱的女孩投向别人的怀抱,现在我又成了可笑的跛子,你知道吗?我觉得上天待我太苛、太不公平了,我——好恨。」
「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得那么糟?」常欢的眼中掠过一抹痛楚。
「我不知道。」何云樵痛苦的。「我只是——觉得一切不再有希望和意义,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你——其实耿耿于怀的是钟灵背弃了你?」常欢问。「唉!」何云樵叹了口气,眼神飘忽的。「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不能失去她的,但我还是失去了她,感情的事本就无法强求。本来——我或许仍有一丝希望的,但,看我现在这副德性,什么都不可能了,对不对?」
「云樵——」常欢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