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和何云樵之间的心结太深了,他自觉欠他太多,加上又有个钟灵,他实不知如何劝慰何云樵。
「我说的是其他的事,你心里明白的,对吗?」「明白什么?明白我是个跛子,嗯?」何云樵继续冷笑著。
「看来你不只是身体残废,连心也盲目了。」常欢终于忍不住皱眉,不客气的说。「身残仍有补救的余地,心残便无药可救了,你真是令人生气又同情的残障者。」
何云樵怔住了。万万料不到常欢会这么说,一种深切的悲哀正像把利刃般戳著他的心。是的,常欢的话重重地刺伤了他,毫不留情地解剖了他,他阴沉著脸,一股被羞辱的愤怒在心头熊熊燃烧著。
「我是残障者又关你屁事?谁要你这个混蛋来提醒我,是谁让你来的?」他急促的说。
「本来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你折磨钟灵,我不能不管。所以我来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