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什么?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希望拥有你的身子,你没有同样的感觉吗?或者,是你不敢?」
她倒抽口气。「我不敢?一‘不敢亲我、不敢吻我、不敢侵犯我,因为你怕你会著迷、会疯狂、会狂野如猫……’
‘你在激我。’樊落破了他的激将法,但她的双臂环上他的颈子,深吸口气:‘但我就是不服气!’
她将身子迎了上去。初时,她是有些生硬,吻他倒是还好,毕竟有多次的经验,但一要抚模他,就有些不自然……她努力地投入,而后他的吻愈深,她的精神愈来愈涣散,就如同他所说的著迷一样……啊,她想她懂为何他老把她当甜点来看了,她的眼迷迷蒙蒙如参了酒的巧克力,陀红的醉颊染上春色--
‘我爱你,黑宿原。’她在他耳边低低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