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牌坊是纪念贤德之人,但是说穿了也不过是朝廷与高官之间的上下欺瞒,互相博取名声的手段。
「大嫂为什么要处处逼著我?」她不懂,只记得在汴河之畔,月季的眼神如此可怕,彷佛要将她碎尸万段。还在卫府时,月季与她感情虽不亲密,但是还维持生疏的礼节,当她再嫁之后,所见到的竟是宛如恶鬼般的表情。
「你在卫府里跟她起过争执?」雨娘问道,其实已经隐约有些明白。
芙蓉摇头,双手因为他体温的熨烫,不再如冰般寒冷。「没有,她在卫府里十分和善。」
「她或许贪慕节妇的名声,再加上程先生对再嫁之事的反感,当然会听信杨月季的说辞。而程先生又是一介学者,文人们自然会信服他所说的话。」沈故宇蹙眉说道,难得见到他有正经的模样,显示事情已然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