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师父说要教我这玩艺儿,我都已怕得要死了,哪还敢学?更何况这是伤人的东西,我才不学害人的妖法咧!」他插著腰,把背杆挺得狠直,自鼻子哼出两道气来。
原来……莫怪他会有这层的误解了。莫晏对他嘴里的「师父」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不禁笑问:「不知尊师何名?」
风潇剑闻言楞了下,抓抓头,很是苦恼的说:「师父就师父,哪里晓得师父叫啥?」他像是想起什么,忽地把拳一击:「旁人见著他,总是疯和尚,疯和尚的叫,每听人这样喊著,我心底总在想,师父就是师父,哪是什么和尚。就是和尚也没瞧他禁荤,酒是大口大口的喝,肉是大口大口的吃,瞧他头顶油亮无毛,喊他疯秃驴还较贴切些。」
只问了一句,拉哩拉杂的回了一堆话也算是他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