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我不知道这麻将该不该再继续打下去,虽然我依然神色自若,但心中其实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在她的心目中,「子纹」这两个字会不会因为我爱打麻将而幻灭。所以打了几场之后,就换人打了。
然后,两个女孩问了我一些问题,我也回答了一些问题,回家后我又想了一些问题,觉得她们可爱得很。
她们问了我写作的事。不过很遗憾,我根本不知道如何答起,就连六百字的稿纸要写几页我都是打电话问娟娟才知道。
至于稿费,这当然又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毕竟我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行情怎么样,问我又怎么知道,或许问徐姊比较准确。
我记得有个女孩说:「以前不认识子纹时,只觉得她很厉害。会写小说;认识子纹之后,她觉得更厉害,因为子纹能将现实和小说世界分得很清楚。」当时我听到觉得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