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她欣喜若狂,轻手轻脚地就往隔壁的书斋走去,想从木梯溜下去。走了两步又觉不妥,相公会不会只是装睡,然后趁机把她逮个正著,再狠狠地臭骂一顿。
她回头走至相公的身边,低头轻唤:"相公、相公,你睡著了吗?"
静待片刻不见回应,她心里暗喜不已,但为避免他突然醒来,还是动点手脚比较安全,遂伸手点了他睡穴,然后大摇大摆地从木梯下楼去。
练衣红从马房牵出她的黑妞,翻身上马便策马往后山奔驰而去。
有大半年的时间天天都被相公盯得死紧,此刻的练衣红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忘了自己即将临盆,只觉得外头的空气分外新鲜,天空特别的蓝。
奔驰一阵之后,练衣红放缓速度,心想好久没到后山的小水塘看看了,也许已经有小水鸭可以抓回去打打牙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