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歪嘴吹喇叭?"
"一团邪(斜)气。"
"棺材里伸手?"
"死要钱。"
不多时,练衣红已是黔驴技穷,只能朱唇微启,愣愣地看著他。"……"
祁琳静等片刻,见她只是看著他,便问:"没有了?"
练衣红像只斗败的公难般,螓首低垂微点。
祁琳也知道老婆闷得发慌了,遂笑著说:"那好,我正好想去花园散散步,你就陪我去吧。"
练衣红闻言,霎时笑逐颜开,虽然没法出去蹓但能到花园走走也聊胜于无,遂开心地上前挽起相公的手臂,催促道:"那我们就快走吧。"
祁琳不自觉摇头笑了笑,老婆就像是只出水的虾子——活跳跳的,一刻也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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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谢、荷花开,金鸟日日高翔,玉兔夜夜奔空,转眼间又是黄菊盛开,枫叶染红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