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冲瀑底下的长吻,夜语轻吟时的锦瑟,还有那首叫「娸娸」的曲,都不过只是游戏下的调味品罢了。
游戏最重要的是双方都要玩得开心,如果任何一方有了拖累、有了顾忌,那么,这场游戏就该终止了,虽然提前了点,但反正早晚都要结束,不是吗?
「是呀!」她点点头勾出了笑弧,「是该终止了,我也不想让人叫成白骨精。」齐娸娸向来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子,他这头既已确定没了著落,那就该趁早更弦易辙、另起炉灶,「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
雹乐睇著她,「那么,今晚,妳还想学些什么吗?」
她洒脱地笑著,「你已经教了我很多东西,是我自己天份不够罢了。」她用心睇著他,想将他的模样刻进心版似的。
「师父!」她喊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