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女孩子吃饭,哪里能让女孩子会帐?」这个男人微微笑著,站起身来,径自执起一旁冷落许久的小酒壶,竟嘴对嘴地一口喝干了小壶中剩余的度数甚高的枣儿酒,见她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便弯唇,和煦一笑:「崔保涞知我十年前不擅饮酒,却不知我如今啊,是不是?」
他模样甚是出众,在她不多的记忆里,这男人总是微微带著笑,却又是笑里带著几分疏离,实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如今这和煦的笑容,望上去,竟是说不出的亲昵,仿若春天的花儿。
好诡异的感觉!
男人犹自朝著她继续和煦的笑著。
她望这突然笑如春花的男人,静默半晌,末了,狠狠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