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才是时候,葇亦暗叹了口气,等婚礼过后,定会有一堆烦人的琐事,恐怕会缠得自己分不开身。想到这里,她悄悄打开握在手中的字条。
「爵士背信!婚礼钟响,飞狐丧命!」
这是什么意思?葇亦顿感晕眩,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急切地要将头绪理出之际,婚礼的钟声,响了。
婚礼的钟声,响了。
这传播著喜乐的钟声从市区的大教堂里,随著冬日的冷风吹送,吟吟地来到了市郊这幢阴暗森寒的建筑物。
在电椅室里,为首的典狱长面无表情地看了下时间,对执刑人微微颔首。
立在高压电源开关旁的执刑人点头会意,伸臂将电源擎手用力往下一扳。
刹那间,蓝色的电光在室内唯一的座椅闪起,被铐在椅上的人随著电光的飞舞猛烈地抖动身子,几分钟后,电源被切断,一切恢复平静,如往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