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抓紧摆放在膝上的餐巾——父亲说过,他们家族想要东山再起,就得靠选举,想要当选,就得要有金援,想要金援,就得找一个有钱有势、资产庞大的丈夫。
就是他了!她既兴奋又著迷地想著。
集英俊与财富于一身,正是她寻觅已久的乘龙佳婿。
「严先生……」她努力掩饰心里的紧张,笑吟吟的说:「不知道严先生平常有什么消遣?」
她眼里的垂涎光芒强烈到不容忽视,早习惯被?姝当作猎物的坦斯焉有认不出的道理?
「消遣吗?」他很认真地想了想,「星期一,到PUB跟酒保拚酒,星期二,约朋友回家拚酒,星期三,到朋友家拚酒,星期四……嗯,星期四比较特别,为了身体著想,我星期四戒酒一天,改换到朋友家玩两把,星期五就到酒吧跟外国客人喝喝啤酒,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