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天微微一笑,抬手踫踫他的脸。
「干什么?」凤飞扬敲了他的手背一记,又别扭地低说:「你别乱动,我来替你接。」
纵使凤飞扬手法俐落,南宫少天还是感到一阵灼痛。
「很痛么?」
「不痛。」
「那……你有伤药在身么?」凤飞扬轻声问。
「我忘了带,不过没关系,我歇一歇就行。」南宫少天痛得皱眉。
凤飞扬沉默了一会,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晕,然后慢吞吞地从衣袋里掘出一个白瓷瓶。
「我身上有。」
南宫少天一震,轻声说:「你把我送你的药带在身边呢。」
「我、我忘了把它丢掉不行吗?」
凤飞扬的脸更红,抬眼一看,南宫少天那混蛋,竟然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哼,罪无可恕。
凤飞扬把冰凉的金创药倒在伤处,使劲揉了几下。
「唔,轻点。」
「不用些力怎活血去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