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打一照面,她大姐还没动过铡刀,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已经摆了不少谱,难不成还有?「喂,不准再动什么脑筋。」
靳朔漠没有回答,抿得单薄的后始终挂著令吕游不解的微笑,半声也不吭。
「怪人。」吕游啤了声。
啧,美国风水一定不好,才让他这个喝洋墨水的人变得怪怪的。
「小游。」
吕游再次回头瞅著叫住她又不说话的男人,学他一声不吭。
但这次,靳朔漠开口了。「我要补充。」
「什么?」
「十年的时间不但够一个人改变和了解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也够证明一个人有多爱另一个人。」他暗示。
「是吗?」吕游频频转动眼珠企图装傻带过,开门走人。
「呵呵……」站在原地的靳朔漠往后靠向办公桌边缘,低低哼笑著,对于她的回避不以为意;此刻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