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问道,坚决不肯翻过身来,双手仍旧紧抓著黑色的丝绸。
他从瓷罐里挖出些许溢著清香的药膏,犹如在摩挲上好的瓷器般,细细的将药膏抹上倾城光洁温润的背部。「请原谅我,毕竟我只是个穷凶恶极的罪犯,没有什么修养,更没有耐心帮你宽衣解带。再说,撕你的衣裳的确是一件让人愉快与兴奋的事情。」他直言不讳。
沾著药膏的男性双手有著奇异的炙热高温,磨弄过她的背部,带来一阵阵的酥痒,使得她必须要抗拒那些颤抖。那双手没有错过任何一寸肌肤、任何一处伤口,温柔而有力,带著某种程度的霸道。
明知道雷厉风早已经探索过她身上的所有秘密,她根本毋需再遮掩什么,但是当他的手巡回到她较敏感的部位,她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