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招架,她索性住了口,他究竟想传达什么,她没有办法深思。
看她沉默,他面容阴暗,更不开心了。
「你……和别人就可以笑著谈天,但在我面前就老是什么都不说!」赤红著双颊,他咬牙道。
这种奇怪的指责,宛如狼狈斥诉她的冷落。
她却是完全不能体会。垂首安静须臾,她在他略显期待和复杂的脸庞注视中,低声道:
「少爷……一个时辰差不多到了,结福该退下了。」
她收捡带来的物品,款步栘出。
在明白他讨厌她的那一刻起,在他面前,她就尽量做到一个透明麻木也不会思考的人偶。
只有这样,不论他说什么,不论他做什么,她才能减少伤心和疼痛的感觉。
所以,现在他的失望及他的欲言又止,还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一点都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