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达达的蹄声稍缓,马嘶声此起彼落,看来是他刚才砍下的那株桃花枝干适时阻挡了他们的脚步。
「走!」那早已被鲜血浸染的左手紧了紧,像是在向手中发冷的柔荑宣誓以生命护卫她的决心。
虽然保护她的心从未更改过,可是在他的心底,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盼她能平安的活下来,他只要她活著,别无所求。
她看著他染血的颊侧,未干的血迹在他英挺的面容上蜿蜒,夕阳在他的脸上拓印著另一层金色的霞光,她望著,有些痴了。
为什么她要到这么晚的时候,才心甘情愿的将一切托给了他,如果她早些甘愿的信任他,那么如今的局面又会是怎么样呢?
没等到她想透,她的脚步已然不自觉地跟著他走。
一路上,瑞亲王的兵马毫不顾忌的大张旗鼓抓人,车辚辚、马萧萧,那些手里拿著刀的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