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相踫上,他索性在上面烙下一吻。
「很辛苦吗?会痛吗?」她又问。
他的吻不只贴在额间,顺势熨进她心田,除了温暖,还增上些微甜美。
「嗯。」
低头,额头轻触她的,圈上她的腰,两个人的距离早近到不合礼法。不过没关系,套句他的话,礼法是人创的,想改随时可改。
「比小女娃儿练转水缸还痛吗?」
她一问再问,他听懂了,她心疼自己一如心疼小女娃儿,淡淡的笑意掠过,来不及捕抓,他的吻落下,不在她的发、她的额,在她柔软的唇瓣中。
吻不深,一下下他便放开她,她的脸在花灯照耀中妩媚动人。
「学的时候苦,学成后,一技之长在身,时时可用。妳还想不想飞?」他问。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
抱住她,在无人看见的暗巷里,他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