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了什么吗?」听不真切的她回头问,大波浪卷的发被风拂乱,透著月色,更添一股野性的美。
「没有。」他忍住冲动不说,在心中告诉自己得等,等她有意愿把过去的事谈开,然后两人一起遗忘,重新开始。
明艳动人有如烈阳,一直是她给他的震撼,夏子翔眷恋地望著她顺发时的率性动作和闭眼深呼吸的神情。他的眼不自觉地流露出柔情,牢牢盯在她身上不放。
炳!总算过了一天。
太难熬了,尤其是得跟他做表面上的夫妻。她的爱只给过两个人,一个是八成还在客厅打电动的宝贝儿子,另一个就是她儿子的爹,只可惜——
他不认儿子,也不认她的爱。今天看见夏家人对她的态度,更让她觉悟到,这五年把自己的感情世界困在过去有多愚蠢、多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