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没有戳破丈夫的迟钝,她怀疑以袁仲邦的性格能天真单纯的安于做朋友,他已经是个成人,又在南场打滚多年,见多识广,对于仍喜欢著的女人会肯轻易放手才怪。
「我比较担心的是咏心,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忍不住叹息,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没有回头路,却还是奋不顾身的一头栽进去,他们乔家只是普通家庭,没有本钱与人家玩爱情游戏,而女儿脸上竟有著义无反顾的神情。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没发现她这阵子变得开朗多了?比较常见到她的笑容了?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还很难预料,你何必替她烦恼这么多?」看似迟钝的乔父思想观念反而较为乐观豁达。
「但总是会担心,你看袁家那边……」乔母没那么放得开,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一我们咏心是高攀人家了,若真嫁过去不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