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开的女佣情人 第五章

洛少堂带著愠恼的心情走回屋里,目的地--厨房,只为取瓶凉饮解渴,顺道也冷却一下自己高涨的怒焰。

闭个身,就在他要踩进厨房的那一刻,他不禁怔仲了下。忍不住的再跨个几步,他走到了餐桌前……

桌上摆著的是几道冷掉的菜,但却看得出来做的人很用心。

用力的吐了口气,他觉得有种莫名的思绪爬上心头,而且名字就叫--罪恶感!

罪恶感?他该死的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又该死的怎么会觉得自己对她是凶了些、是过火了些、是恶质了些……

呼--再大大的吐了口气,手将垂落额前的发丝顺过,他更加心烦气躁了。

见鬼了,他怎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不过就是个小小女慵,他在意她那么多做什么?

在意?

他该死的怎么会用到这种可怕又诡异的字眼?对一个小小女佣,他该死的怎么会有这种不对劲到极点的感觉?

妈的,他一定是忙到昏了头、转了向,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去在意一个小女佣?

愈想就愈怪,愈想就愈不对劲,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啧,一定是工作太累太忙了,他该上楼去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一个转身,他再度踩著沉重的步伐踱开,这回可就完全忘记了阿呆的存在,径自一个人走上楼去,留下的是满脸不解的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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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个翻身,他对著那道白色的墙……呼噜噜正在运作中的脑子就是不肯停止动作。

右一个翻身,他对著另一面白色的墙,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坦,怎样也无法安心休息。

再一个翻身,他只能对著白色的天花板重重吐气。

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的闭上眼、好好的休息?

包糟糕的是--脑子里为什么反复转动著的,都是刚刚上演的那一幕情节?任凭他左甩右甩,那景象硬是在他脑中不愿散去。

猛地坐起身,他更加懊恼了。该死的,她爱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是她的事,她要哭的小脸泪痕斑斑也是她的事,她……

明明统统都不关他的事,全是她自己的问题,做啥他现在要费心费脑的去为她放不下心?

放不下心?

见鬼了!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又笨又蠢的小坏蛋,有这种诡异的感觉!?

Shift!忍不住又一声咒骂在心底,定不下心的人火大的挥开暖呼呼的被子。

下了床,洛少堂又烦躁的在房里来回踱步。

他才不在乎那蠢呆咧,那种又笨又傻,讲话又会结巴的小白痴,他干嘛要在乎?

是啊,他才不是关心她,只是觉得她有那么点小可怜,对,就是这样!他只不过是刚好同情心有点小小的泛滥,正巧物件是她罢了。

从来不晓得自己也会有这种可笑的思绪,近三十年来无波无痕的心上水,竟就这样被她给翻乱了开来,他……该死的真的没办法安下心来!

呼--大大的叹了口气,他对自己认输。

好吧好吧,不就是下去看看她的情况而已,再也没其他的意思了,他只是、只是……就当作是尽蚌主人的义务吧!

再跨几个大步,拉开门,他下楼去了,用著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速度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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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嗝……」

哭声渐歇,夏雪手用力的抹了抹颊上的泪,然后张著泪红的眼巡看四周——

啊,糟糕,她竟然自顾自地在后院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完耶,而且……这下可糟了,她竟然这么不尽职,自己的工作都没做完,就窝在这里哭了老半天?

不、不行,她得去把其他的事给做完,她答应过梅姨会把工作做好的

……急急忙忙的想站起身,却是一个重心不稳的跌了回去。

「汪、汪汪!」

几声叫吠,惊得她回头望--

「啊--对不起、对不起……」夏雪手忙脚乱的想站起来,可双腿因久蹲而麻痹,所以一时间也使不上力,只好抱歉的望著正被她坐个正著的凶脸大狗狗。

「汪!」大狗不悦的眼瞪人,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会动。

呃?它又在瞪她了,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它很可怕了,也许、也许是因为它没有再对她吼了吧!

「我……我很想站起来,可是我的脚……」无辜的指著自己的脚,她一脸无奈。

「……」这回阿呆没再应声,一双眼顺著她的手望去,视线停在她脚上几秒然后调回,最后的反应是趴回地面上,决定不再理会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呃,它这个反应是在说--没关系,它原谅她吗?

「你、你没生气吧?」嗯,靠在它身上,她觉得好舒服哦!它的毛好软、好暖和……揉了揉眼,睡神突然的造访,让她好想就此沉入梦乡。

「唔……」狗头没动,闭著眼轻哼一声。

「我……你叫阿呆吗?」眼楮好酸好累哦,她更加偎近了大狗狗毛茸茸的身体。

「唔。」更简短的应和声几不可闻,它还是没动作。

嗯,真好,靠著它真的好舒服、好暖和,而且它没有再凶她呢!

满足的轻叹一声,睡神执意取走她的神志,于是她开始恍惚……

「真好,你不凶我了……你以后都不要凶我好不好……也跟你的主人讲一声……叫他也不要凶我……嗯,对了,我可不可以也叫你阿呆?嗯,你好暖和哦……」

嘀嘀咕咕的说了好长一串,她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好累、好想睡、好舒服、好暖和……鼻息渐稳,她真的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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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少堂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那一幕可笑的景象--

「有没有搞错……」无力的探手抚上额,他用力地吐著气,真想脚踹地上那一人一狗各一脚!

拜托,他特地跑来看她一眼,结果她倒好!抱著阿呆就睡著了!

那他的担心不就都是白费的了?妈的,真是愈想愈呕、愈想愈气、愈想愈不爽、愈想就愈捉狂!

脚--他踢了踢已经睡死的人。

「嗯……」嘤咛了声,她更加偎紧了暖和的来源,眼儿却是睁也没睁。

这样她都能睡?是怎样,有被有窝的地方不好,她偏要跟这只笨狗一起赖在地上睡?不觉得很冷吗?

再伸腿--这次他加重了些力道,目的就是要唤醒那睡死的一人一狗。

「嗯,冷……」一阵风吹来,她皱著眉,缩了缩身子,却还是没睁开眼。

白痴啊!睡在这种地方不冷才有鬼,怕冷不会滚回屋里去睡,干嘛留在这跟长毛动物比勇?笨蛋!

「起来!」这次不只用脚踢人,连嘴巴都动工了。

「呜!」低呜了一声,阿呆见著了自家主子正朝自己板著脸,它立即用头去顶那还窝在自已身上的睡美人。

「唔……」讨厌,谁在吵她?她好想睡呐……慢慢的睁开惺忪睡眼,她还有些搞不清现况。

「要睡就滚回自己房里去,不要在这碍眼!」妈的,她存心让他觉得不好受是不是?

等等,事情有点不对劲,不,不只是不对劲而已,这根本就是有问题到了最高点!她爱在这里冻著、冷著、僵著,干他什么事?他干嘛要觉得不好受!

妈的!怎么从她来了之后,他就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该死,早知道她会这么麻烦,当时他做啥要这么冲动的「点召」她?

「呃,啊——」夏雪几度眨了眨迷蒙的睡眼,最后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那张恼怒的容颜。

呜……她又惹他生气,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不会老是对她生气啊?

「啊什么啊,要睡就滚回去睡,不要艰阿呆和在这里!」装那什么白痴脸,看了就生气!啧,不晓得现在能不能退货?

真是选错了人,他要的是手脚灵活、脑袋也机灵的家伙,怎么就是运气好到挑到一个不机灵也不灵活的,还蠢的让人火大!

「我、我……」意识刚清醒就受到惊吓,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是正常的偏就有人听的很不高兴。

「不要又给我搞结巴,你不知道那听了就让人心烦吗?」妈的,搞的他心情愈来愈糟,他真的该考虑把她换掉,省得自己心烦至死!

「……」被凶到不敢回话的人,只能无辜的眨著水眸,而后可怜兮兮的盯望著那张怒颜。他为什么总是要那么生气?他能不能有不生气、不骂人的

一天?呜……

后--她现在是怎样?结巴当完就换作哑巴?洛少堂的火更旺了。

「你是怎么回事?不是吞吞吐吐的说不完整,就是干脆不讲话,你到底

在想什么?」他对她真的感到百般无力。

错,是他自己造成的!也就是说,麻烦是他自找的,如今还真怪不了

人。唉,怎么会挑上她的?

「……」还是睁著一双无辜大眼望住他。

「说话啊!」该死,只会张著一双眼看他有啥用?他是要她回话,又不

是要她装白痴给他看!

「……」还是没应话,仍旧是一双水眸眨啊眨的,里头还夹带了各种的

情绪--不安、害怕、恐惧……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哀怨。

呼--真会被她气到炸!大掌往上一,他不耐烦地耙过垂额前的发丝,然后狠狠的瞪著她。

「你该死的说句话行不行?」他真快被她给弄疯了,那双眼眸里载著的都是满满的指控,活像是在说--一切都是他不对似的!

混帐!他究竟是哪儿不对了!

愈想就愈不爽、愈是发火就愈想扁人……偏偏,给她那一双眼对上,他就是浑身上下都不对劲透了,他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委屈的瘪著嘴,眼眶也悄悄的含著泪。她觉得他真的……好会吼人哦,哪有人说话一定都要这么大声的嘛,她的胆子这么小,哪经得起他这样吓啊?

「你最好给我说话,我知道你不是哑巴,我也很清楚你可以把话说得很顺!现在--说话!」恼火的人,声音愈加愈大,凶狠的模样更是逼得人想逃。

呃,当然,阿呆是老早就闪到老远去了。所以,夏雪只能用著羡慕的眼神望著已然远离战区的人……哦不,是狗!

「要……我要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吐著声,她很怕自己又惹得他不高兴。

他一直要她说话,可是他要她说什么嘛?他一出现就对著她又吼又叫又凶脸相对,她吓都吓死了,根本不知道他要她说什么啊!

对啊,他到底要她说些什么?说她……为什么哭?还是说她……哦Shit,瞧他乱的……他真是被她给搞到精神失常了!

「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故意给我装哑巴就好!」还在试图捉回理智的人,不耐烦的随便应了句。

哪有人这样子的?随便她想说什么就说,问题是--明明是他要她说话的啊!那他又没叫她说什么,她要怎么说嘛?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话,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又或者……他到底要她说什么?

冷眼一扫,他不开心的回著--

「随便说啊!」啧,他已经够烦的了,要说什么还得他订个标题吗?

什么是随便说啊?真的很想开口问,可是他那一双利眼瞪起人来真的是……让人很害怕,夏雪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

「我、我……那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怯生生的发问,她一张小脸已经扭成了一团。呜……她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了。

呼--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眼一横,他火力全开的炮轰--

「你白痴啊,要说什么自己不会说,非得要我订个方向、题目,这样你才会回答?你没有脑子啊?」妈的,真的被她给搞得心烦意乱,直想扁人!

「我、我……我又没什么话想说,是你自己一直叫人家说话的……」他真的很凶耶!她又没什么好说的,是他硬要她说话的啊,结果还一直骂、一直骂……她真的觉得好委屈哦!

呃,她没话想说?她说她没话想说,是他一直叫她说话的?他……等等,他现在到底在干嘛?

他竟然……无聊到硬要叫人开口?而且……还因为她没说话而发火?真是怪了!到底他火发那么大是为哪桩?

老天,他到底在做什么?无聊到会去担心她也就算,还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更加神经到硬逼著人说话!?他到底是哪根筋接错了!?

乱了,真的是乱的离谱!他的脾气一向糟糕是没错,但至少不会无缘无故的乱开火,更加不会无聊到去逼人家开口说话!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才出现没几天,他就怪的这么彻底,而且还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不对,不对,这整件事都不对劲极了,他得好好的想一想、思考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变得如此怪异不堪……

一个转身,他走的突然,她则是傻的莫名。

现在是怎样例?那个对著她又是吼又是发脾气的人,怎么就这样子走开了?那她要怎么办?

不知所措的人只能留在原地,目送那道离去的背影,然后……不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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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都睡不安稳的人,清晨四点三十分便醒了过来,而后再难入眠……

也罢,清新的早晨空气好,反正他向来有晨运的习惯,只是今大起得比平常早上许多而已。

踏出了大门,他往熟悉的道路跑去,准备开始进行一天的健身运动,不过才起跑没几步,他却又停住了步伐一双写满疑问的黑眸紧盯住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她在做什么?低头望了下手上的表,他的纳闷更深。

五点还没到,天色也没亮,她那么早起来干嘛?而且,她没事做啥去修剪花草,她有兴趣当园丁?

再细看一眼,他发现她竟然穿得十足单薄,突地,有些难以克制的,一把无名火竟有狂猛燃烧的趋势,就在他的心口处!

几个大步跨去,他很快便伫立在她身侧。

「你在干嘛?」口气是不善的,眼神是不悦的,心里的不快最是真实。而,他开始不懂自己搞什么每回一见著她,思绪就很难整理、也难以控制。

「喝--」突现的声音,惊得她慌张不已,手上的大剪刀就这么往下掉……

「小心!」一个拉扯,他已将她紧紧的锁入了怀中。

「呃?」被一杷提抱住的人有些愕然。

他……少爷干嘛要抱著她?微微的红彩慢慢爬上了她白晰的脸颊。

「你白痴啊!吧嘛把剪刀往下扔?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点,你的脚就要被扎穿了!?」她到底有没有脑袋,懂不懂得保护自己啊?

昨儿个,入了夜的天气是带有寒意的,而她竟然窝在后院跟著阿呆一起睡,这就够让人火大的了,而今天她又险些让白己受伤!?她真的是白痴啊。

呃,等一会儿,他的思想真的有偏差了,他见鬼的怎么会这么在意她的蠢呆?不对劲,真的不对劲透了,他对她……哦,该死,他简直有毛病到了极点!

「我……我不是故意的……」又凶她?要不是他突然的出现、突然的开口说话,那她也不会被吓到啊!

又来了,又是那双哀怨的眸子……啧,明明就是她自己蠢的过火,竟然还敢用指控的眼神瞪著他看?

「谁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难道就不能有脑子一点吗?你难道就不能有一天是不让人生气的?你难道不能把自己的笨手笨脚笨脑袋给顾好?你……」愈骂愈顺口的人,压根没有停止的打算,反而更加杀气腾腾。

他干嘛骂得这么难听、吼得这么用力啊?都说了她不是故意的嘛,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凶?

「那、那你就不能有一天是不生气、不骂人的吗?」被骂的很委屈的人小小声的应著。

浓眉一横、利眼狠瞪,他看起来就像是准备把她生吞活剥的凶神恶煞。

「你可以说大声一点!」呵呵……冷冷的笑声自他喉中逸出,在这样寒冷的清晨里,空气倏地益加冰凉。

「我、我……」糟糕,她说的那么小声,他竟然还听得见?

「你怎样?」两掌轻轻使力,他轻轻松松就把她的身子给举高,目的只为与她平视。

说真的,他实在受够了老跟一颗黑黑的脑袋瓜子说话,那种感觉很令人厌恶!

「我、我……」咬紧了下唇,她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呜……他干嘛把她举那么高?脚不能著地的感觉很不实在耶!

「说啊!有种开口,就不要把话说一半。」他倒等著听她发表「高见」呢!

「我……没有……我没有什么要说的……」轻轻的一摇头,再摇,大大的眼偷偷看了他一眼后又往下飘。

她根本就没有勇气跟他说实话,他的脾气这么糟,生起气来又这么吓人,谁敢说实话?又不是不想活了。

「看著我!」空出一手,他强硬的扶住她的下巴,坚决要她看著自己!他没兴趣看著她的眼神左闪右瞟,他要她对著他的眼说话!

呃?要看著他哦?能不能不要……怯生生的眼,她眼底写满了畏惧,一副怕极了他的可怜样。

「说吧!你刚不是有话要说?我听见了前文,你可以接后文。」他对她真的很有耐心了。

「什么前文后文的,我……我没有要说什么啊……」就算真的有话想说,她也没胆子对著他说啊!

呼--用力的叹口气,他发现自己真的对她感到无力!不懂,她明明有话想说,为何就是不肯好好的说?

怎么,怕他会吃了她不成?他就这么可怕、这么凶残、这么吓人?妈的,搞什么东西,一大早就让他心情这么糟!

鳖异的是--他根本可以不理她、不甩她,他大可以就这样把她扔下,然后继续去做他的晨运,可是……偏偏他就是无聊到想听她说话!

懊死!他干嘛没事找事做?此时此刻,他真的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是否已经开始精神异常了……

「你没话要说?那就当我有话想说吧!」架著人,他粗鲁的把人给带回了屋里,只因为……他真的对她单薄的穿著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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