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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93z 第7章(1)

第几天了?

这样……与囚牛在贝蚌大床上,放纵厮混、享乐嬉玩的日子,已经多久?

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她的身体?

腻著不放,吮个不休,不放她离开他身上。

就连知音送膳进房,一帘相隔,他都还潜在她的柔软之间,与她肢体交缠,丝毫不肯稍稍暂停。

她怕知音察觉她溜进囚牛房内,又要瞪她瞪好久,只能窝囊咬紧鲛绡被,努力不发出声响,可他坏透了,在白嫩软躯内翻天覆地,轻重磨挲、诱娆起舞,要她再为他奏出美妙嘤咛。

「搁下。出去。」

正侵略著她的男人,拥有最迷人的声嗓,不疾,不徐,两字两字之间,携带隐隐低言。

浓郁的喘息,魅惑、诱人。灼热,抵在她汗湿的发鬓边,没让帘幕外的第三者,听出帘后正处于玩乐状态,炙热狂欢。

「是。」知音手脚伶俐,托盘间的菜肴,一一布上,前一顿的空盘收妥。心中,虽对帘幕后的主人状况忧心,却不敢表达出来。

龙子向来讨厌人多嘴、多事,她深深自律,鲜有造次。

大龙子自回城后,不曾踏出房门半步,没同往昔,整日弹奏静心凝神的箜篌,著实……教她难以放心。

懊不该……去请龙主或其他龙子,前来瞧瞧情况?

知音带著迟疑,退出房去,门扉一合上,珠芽惨兮兮的泣音,从鲛绡被褥中,被迫解放。

「知、知音姐还没走远,会、会被听到……」她十指扣握在他掌间,动弹不得,无法去抢回遭他咬开的布料,深埋在他颈边,可怜呜咽。

「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喊出来。」金眸映照出她的惊慌和娇态,惹出一苗文火,正欲燃烧。外表清俊灵秀的男人,骨子里,原来藏著著一只禽兽。不,他本就是兽,包裹温文儒雅的假皮,实则狠厉蛮横,婪索无度,一尝起甜头,便咬在嘴里,说什么也不放。

「呜……」泣吟中,掺杂著咕哝,那句话,这几日里,听过无数回,每回总会引来他的低笑。

「到底有多喜欢你的身体?……我才想问,你是有多喜欢我的身体?」他的颈、锁骨、胸口,都有属于她的粉粉吻痕,背上鳞片未覆盖之处,留下道道猫爪似地的浅痕,是欢爱之际她所留下的造访记号。还敢反过来指控他?

小贪心鬼。

「我……喜欢……最喜欢你……」她搂紧他,用尽仅残的力量,身子已经又倦又餍足,却仍会本能为他展露娇媚,反应著对他的渴求。

她亲吻著他,胡乱吻他的眼,他的鼻,他飞扬的唇角,吻过鬓角间,一片片的鳞。沾了他一脸口水,他也不动怒,眸里,闪动的火,无关愤懑。

我……喜欢……最喜欢你……

甜美的小嘴,甜美的蜜言,甜美的声音,甜美的诚实。

甜美的她。

教人怜爱。

怜爱?这类柔软情绪,决计不可能出现在寻珠未果的他身上。然而,此时此刻,杀戮之心,确确实实,不曾存在。他不想撕裂她,只想尽兴占有她,爱她流泪求饶,却仅限于他疼爱之下的泪水,看见锋利的龙鳞,刮伤她细腻肌肤,哪怕是淡粉色的浅痕,他都不允。

「喜欢我什么?不觉得我这副模样,很可怕?」长指描绘她欢爱过后,更加粉艳的脸蛋儿,探出舌,护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那是欢愉至极的结晶像珍珠,浑圆生辉。咸著舌尖,却甜入了心。

她瞅著他,连连摇头,每一回,都很坚定。

「一开始怕,后来就不会了,你是囚牛,我不怕。」她伸手,轻轻模著他的发鬓,感觉他金眸一浓,指腹抚过他的眉眼,他微微眯眸,神情慵娇,享受她的踫触。

珠芽露齿一笑:「……眼楮虽是陌生的淡金,不是瞧惯的墨黑色,但眼神是我熟悉的,脸上,身上浮现的金鳞,看似狰狞,可你本来就是龙子,鳞,是你与生俱来的一部分,为何要怕?」

她这般单纯想法,很直率,很天真,却不等同其他人亦然,莽撞闯入房内的九龙子及四龙子,便是一例。

「一定出事了!知音说,大哥都回城好几日,城里没听见半回箜篌响,这还不奇怪吗?!大哥向来不是如此嘛!太诡异了——」九龙子嚷声中,仍清晰可闻嚼食声。箜篌琴音,是城里众人用来辨识大龙子是否在城里,最有效的依据。久违的清灵箜篌,洋溢龙骸城内,总能引来城民赞叹,说著真是想念著等天赐琴籁,也可确定,大龙子归来了。

兄弟间更是明白,回城的大龙子,急需依赖弹奏箜篌,来平稳浮动暴躁的心绪,没弹琴,哪能压得下来?!

「赶快进去看看!」四龙子声急人更急,话说了一半,人已撞进房内,哒哒直闯内室,要一探究竟。一记无形气刃,迎面削来!

四龙子若非一个踉跄,两颗龙眸,首当其冲,就给划破了。

正因没瞎,所以看清发动攻击的人,是谁。

蕴火的金瞳,杀气腾腾,剑眉横竖入鬓,投来的眸光,冰寒如雪,金鳞片片似刃,辉耀著毛骨悚然的炫光,让四龙子险遭折臂的旧伤口,再度隐隐作痛起来。气刃削断帘幕,激起满室珠沫,跟在四龙子身后的九龙子,差点沦为第二只受砍者,正想发难,听见四哥的抽息。

他定楮一看,跟著倒吸口气。

「大哥发作了?!我去找父王来!」

九龙子反应极快,脚步一转,往房外飞奔,生怕逃得不够快,会被失去控制的囚牛给错宰。

「退出去。」囚牛冷睨著呆住的四龙子,面前水凝的琴弦,忽明忽暗,只见囚牛食指勾在那儿,若指尖再动,又会是一记削铁断金的攻势。

四龙子不敢再多留,虽然对于大哥后头那床鲛绡被,正慌乱蠕动,感到困惑不解,但很清楚,此时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了。

「我马上走!」很窝囊,可窝囊换回性命一条,值得!

四龙子走得不远,待在屋外,等龙主和其他兄弟一块来。

此等大事,必须严阵以待,千万不要一个人硬干。

龙主迅速来到,没拖延太多时间,脸上同样慌张严肃。

「小九是说真的吗?!老大他的模样——」一路上,九龙子已大略告知他情况。

四龙子用力颔首:「龙鳞都露出来了,神情与上回打伤我的时候一模一样。蛮戾、阴狠、不识亲人,想置人于死那般。」

「这可不妙。睚眦、狻猊、负,尽快联系几位叔叔伯伯,请他们赶来龙骸城!」再转向其余龙子:「以此为中心,数里内的城民,全数疏散净空,要离城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这并非小题大做,以囚牛的修为,加上杀意袭心,毫无仁慈及理智,那会是何等可怕之事!

他们要制服囚牛,多少顾忌他的安危,可囚牛的反击,不会记得谁是亲爹、谁是兄弟,招招凶狠、招招致命、招招……都想把人撕裂成碎片。

屋外,惶悚不安,拟定对策,做好面对狂暴龙子的准备。

屋内,鲛绡被衾揉成一团,弃置贝床一角,众人眼中的危险人物,金眸正专注凝著,鳞布的手掌,灵巧地为她系绑兜绳,一件件薄丝柔软的衣,套回她身上。

她脸儿羞红,一直追问著:「呜,刚刚有没有被看到我光著?」躲进鲛绡被的速度,够不够快?

谁看见,就挖谁的眼。

囚牛心里,这个念头浮现,而且无比认真。

梳顺她丝滑长发,爱极它们披散在身上的瘙痒感,及诱人香气,只想重新埋入其间,任它们溢满他一身。

欲望,餍足不了。

系绳的手,有股想再度扯开它们的冲动。

就算知道房外站满了人,他的心思,仍落在她的身上。

像被牢牢吸引,对其他人事物,皆无兴趣。

真奇怪,怎会这样呢?

她温暖的身躯,让人眷恋。

她,仿佛能平息体内某部分的焦躁,偎近她粉嫩的肤,听她稳稳心跳,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安详。

明明,龙鳞失控狂冒,心,却是宁谧平静……唯一没能平静的,大概是不知节制的昂扬欲望。

「外头,好像有很多人在滴滴嘟嘟……」珠芽约略听见交谈声,说些什么,则不太听得明白。

「二十一……二十二。」正巧在城里做客的北海龙王,也来了。

龙王加龙子,再加上预防不时之需的城中护将,便是这个数字。

「这么多?……是我们太久没踏出屋外,他们担心发生不测——」

他吻去她的话语,小舌被叼进他嘴里,反复吸吮。

门外传来好几回叫唤,囚牛恍若未闻,品尝著她的芳馥,但珠芽听出是龙主的声音,小手抵向他胸口,试图推拒。

「是你父王……」要抵抗他的唇,他的吻,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别理他。」

「……这么不孝,好吗?」

可这段日子里,龙主很照顾她耶,不只一回关心她吃得可饱?长大了没?长胖了没?

怎好意思,让龙主在房门外,声声苦唤?

「他喊得有些急……」一声声「老大」,谨慎叫著,是她听错了吗?好似还能听到,紧张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珠芽成功从他嘴下逃脱,在他又纠缠过来前,拾起他的衣裳,为他穿上,把他包紧紧的,省得一身光果,露出美景来诱惑她。

囚牛鼻腔哼出不堪满意的嗤息,看她伸展双臂,环过他的脊背,缠绕腰饰,再多的埋怨,也气不上来。

「老大,快出来,让父王看你现在的情况……」

门扉终于有了动静,开启。

囚牛站在众人面前,面容金凛,薄鳞增长,神情淡淡狰狞,温文与野性,同时并存。

这不是最诡异的情景。

那边模样的囚牛身后,怯怯藏著一个他们意想不到会出现在此的人儿,她的手,握在囚牛掌心内,模样放开。

真是太丢脸了,做到双腿发软,光要站直身子,都很吃力,必须偎著囚牛支撑,该被这么多双眼楮盯著,珠芽好想变回小蚌,躲进他的衣襟内,一辈子不要见人。

「小猪牙,你怎么在这?不对……你,怎么还能活著,站在大哥身旁?」九龙子惊奇问。

大哥眼下这模样,比起打伤四哥那次,还要更夸张,那时可没整脸发满金鳞,就已经兽性大发,现在……谁靠近谁找死吧?

「我……」珠芽干笑,粉晕色泽已经直逼头顶,双腿赧红,鲜艳欲滴。

「大哥,你还识得我们吗?」狻猊试探问。他从囚牛眼中,没看见狂乱迷失。

「嗯。」囚牛淡淡点头。

「你那身的鳞……」

「收不回去。」非他所能控制,他已试过数回。

「封印失效了,是吗?」龙主最担心的,便是此一情况。

「我不确定。有部分失控,但并非完全。」囚牛据实回道。

「我问你,你……现在,有嗜杀的欲望吗?想捏爆谁的脑袋之类……」若答案是「有」,定要立刻对囚牛重下封印。

「有。」囚牛毫不迟疑。金眸,扫过眼前每张熟悉的面容,全是他的亲人,可心中涌现的暴戾,未曾稍减。

如果,掌心里,没握住珠芽的手,没被她的嫩软塞个充实,说不定,他已经出手,伤了哪个兄弟。

如果没有她盈满掌间,他能像此时这般,平静地与人交谈吗?

他低首,看著拢在五指内的小手,那么稚嫩,那么精巧,却包裹住他强大的杀意,像剑鞘,虽无任何杀伤力,竟能容纳锋利剑刃,与之相属。

「应该有,可是,另一股欲望,比起破坏作乱,更加强烈,越来越贪,越看越不餍足……」囚牛缓缓补述。

这股贪婪,再放任下去,会养出怎生的兽?

他不敢保证,不敢……拿她去赌。

现在,也许只是贪赖她的香暖,渴望身躯缠绵,接下来,若失控呢?

若在一时神志溃散下,将她撕裂了呢?

「重新替我封印。」不待任何人做出决断,囚牛比谁都清楚他最需要,只有这个。

龙主心有同感,颔著首。

即便此次的情形,不同以往,谁也不敢保证,前一刻还识得亲人的囚牛,下一瞬间,会不会扭断哪只家人的手臂或颈子?

放任一只危险的兽在身边?赌著运气,不如采取实际行动,不过是封印罢了,费些时间和法力而已,有益无弊。

「什么封印?为何要……封印囚牛?」珠芽是唯一状况外的人。

他们之间的交谈,泰半是她听不懂的内容,只看懂大家好严肃,好谨慎,就连爱笑的五龙子,眉心也淡淡划出微痕。

这股不安,感染了她。

他们要对囚牛做什么?

「囚牛又没有怎样!」她站出来,护在他面前。

她一无所知,仅觉得「封印」两字,好沉重,好可怕。

不可以,她不许谁伤害他!

「替他封印,是帮他,不是害他。」龙主的话,没能安抚她,只有囚牛握紧她的手,略略收紧,她凝望他,他朝她轻颔,才让珠芽松懈了紧绷的双肩。

「待其他三海龙王抵达,封印之术,立即施展。」

封印。

珠芽终于弄懂,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囚牛安稳睡下,数道半圆状的浅蓝术力,以她没见过的文字图形,将他圈围在中央。

忽明忽灭的文字,流过他的身体,左进右出,闪动漂亮的光芒,他脸上不见半分痛楚,貌似沉睡,金鳞逐渐沉潜肤内,剩下淡淡的碎金光辉。

「这种事,他已经经历无数回,不会有任何差错和危险,只是把他的杀性封住,让他恢复成以往的那个囚牛。」龙主来到珠芽身边,说道。

从封印之术施行开始,囚牛进入假寐状态,她便坚持陪伴床榻,从最初始的紧张担忧,到现在的沉默不语,她的双眸,几乎没离开过他。

「再过两日,确保术力覆盖他每一分寸的肤鳞,他便会醒来。」龙主要她宽心些,家人早已司空见惯,哪像她,没看到囚牛清醒,一颗心,便提著不肯放。

「……他为什么需要这样?」珠芽闷著声音,哭过一般,微微暗哑:「他生病了吗?」

「不是病。」龙主挪来圆泡凳,坐下,同时递给她一碗热汤,她这两三天里,没吃什么东西,也该饿了。

两人并在囚牛床前,缓缓飘动的蓝光,晕染于三人脸庞,漫开一片浅幽,映著囚牛的平静,映著珠芽的忡忡忧心,映著龙主的无能为力。

龙主一改平时总是慵闲的口吻,说没几个字,便先浅浅吁叹:「若是病,好歹能对症下药,他恐怕一辈子……得这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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