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想嫁 第十七章 娘子,再摔我一次吧(1)

饼没几日,受伤的银豹终于出现在漕帮总舵。

由他代理帮主虽有些反对的声音,但因为帮主已死,而帮主其他的儿子也都不敢与银豹抗衡,副帮主又因反叛被押入水牢,最终那些声音很快消失于无形。

见银豹坐在总舵大堂之上始终不发一言,也不让人怀疑,毕竟银豹向来话便不多。

大事已定,土狼放下心中的大石,将手中收集来的证据派人送回京城,只等最终时机成熟,就能将那些与漕帮狼狈为奸鱼肉百姓的狗官一网打尽。

只是突然间,顾晨希开了口,一句话便把土狼的好心情全都炸飞。

「将副帮主给放了。」

「什么?!」

戴著面具的顾晨希,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重复了一次,「将副帮主给放了。」

这个声调是于咏贤一而再、再而三交代的,她说他性子本就清冷,所以说话短而有力,没有太多情绪。他很聪明,娘子的话他都乖乖的听,不想惹娘子不高兴。

现在他做到了土狼要他做的事,所以他就要把娘子的祖父给放了。

土狼哑口无言的看著顾晨希一副理所当然要他放人的模样。

有些还在堂上的几个手下听到顾晨希的话,忍不住窃窃私语。

土狼神色一正,「小的想与帮主私下谈谈。」

「退下。」顾晨希立刻意会过来,吩咐下去。

大堂之上很快就只剩他们两人。

「于民丰不能放。」土狼一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再也不能淡定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看著坐在高堂上的顾晨希。

「为什么?」顾晨希皱起了眉头,「他是咏贤的祖父,我要放了他。」

土狼没料到于咏贤竟会来这一招,让顾晨希开口要他放人,他这才慢半拍的意识到,现在漕帮上下认了银豹当主子,漕帮已在银豹的掌控下,然而人是失忆的,只把于咏贤的话当圣旨听,这不等于于咏贤间接把漕帮握在手上?

「副帮主不能放,」土狼沉下了脸,「他是恭王要的人。」

「恭王?」

土狼烦躁的一拍额头,「我的天老爷,你连恭王都忘了!抱王是咱们的师父,太子亲卫和水军都由他统掌训练,他亲点你为侍卫统领,他如师如父,我们都曾立下血盟,誓死效顾晨希闻言,脑中似乎闪过些模糊的影子,心头一阵摇摆,但一想到于咏贤,他立刻定下心神,「我不管,将人放了。」

土狼无奈,「过些日子恭王便来了,现在要我将人给放了,恭王来了怎么交代?」

「不过是放个人罢了,若你怕那个恭王,你就直说是我要你放的人,一切后果由我承「我看你不是失忆,」土狼咒了一声,「你是把脑子给撞坏了。」

彼晨希不耐烦的看著他,「放不放人,一句话?」

「我又打不过你,能不放人吗?」土狼快要气死了。

彼晨希立刻站起身,「把人交给我,我要回去看我娘子了。」

「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土狼啐了一口,「之前明明就说好,你才刚坐上帮主之位,底下人心浮动难免,你要留在总舵几日。」

「我已经来了三天,我三天没见我娘子了,我想她了。」

「不过三天——」土狼几乎忍不住要用吼的,「之前她护镖入川和北域的时候,一去几个月,也没听你说想她。」

「我肯定想她,想得思念成灾,所以不好说出口。」

思念成灾?!土狼觉得自己彻底被打败了!

「我要回去!」

「今天不成,你若回去,我就不把人放了。」

彼晨希恼了,眼中浮现戾气。

土狼不由心头一冷,实力明摆著,若要动手,他稳输不赢。

「你可知朔月堂堂训是以忠义传世,信守承诺。身为堂主,于咏贤可不喜欢个不守约定之人。」

提到于咏贤,顾晨希露出了迟疑的神情,脸色的戾气稍减。

「若是你现在走,就是背弃诺言,不值敬重,更不值得于堂主喜爱。」

彼晨希彻底冷静下来,「我明白了,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守诺。」

土狼心头松了口气之余又更觉事态严重,以现在的局面,别说将于民丰放走,于咏贤若不开心,要顾晨希领著漕帮与恭王为敌,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他不禁苦恼的搔著头。

于民丰被放出来时,被虐得只剩半条命。

脚筋被挑断不说,一身的功夫也被废,狼狈、凄惨的样子于咏贤看在眼里,心情复杂。找了小七来看过之后,结果却是一句——副帮主身子受损严重,大罗神仙难救,一口气只能拖过一日是一日……

于咏贤早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最终决定没将人留在朔月堂也没送到普陀寺,而是拿了笔银两,买了户城外的农户安置。

安顿好之后,才要林沅去普陀寺给又晴送消息。

才不过个把时辰的功夫,又晴将林诺留在寺里照顾眼楮已完全不行的林嬷嬷,自己则在林沅的领路下来到农户。

「现下副帮主的情况如何?」一进屋,又晴摘下盖著自己头的披风,轻声问道。

「命是暂时保住了,」于咏贤压低著声音,没有吵醒屋内的于民丰,「但小七说拖不了多久。」

又晴闻言,神情看不出太多的悲喜,只是放轻脚步的进屋去看著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于这是她的父亲,却从未正眼瞧过她一眼,只因为她的生母出身低贱,但纵是如此,她心中还是敬他为父,就算从小她连声「爹」都不配叫唤。

「本想要姑姑带祖父离开南陵,另外找处清静隐密之处暂避风头,只是祖父的情况现在看来也不宜舟车劳顿,所以只能暂时避居此地。」

「你有心了。」又晴拉过于咏贤的手,轻拍了拍,「副帮主一生罪孽深重,走到今日,也算是因果报应,你救他一命,做得已经足够。」

于咏贤眼底浮现困惑,「姑姑,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我从今而后不要再管祖父的事吗?」

又晴清明的双眼看著她,坚定的点头,「我不想见你惹祸上身,若是这次于家真的难逃此劫,你又不想拖累朔月堂的话,你就走吧!离开这里。」

「姑姑,我不可能放下你。」

「傻丫头。」又晴揉了揉她的脸,「忘了姑姑说过的话吗?在外人眼中,我不过就是个于家的丫鬟,谁有心思对付我?」

「可是姑姑——」

「别说了,以后你也别太常往这里来,副帮主有我照料便好。至于沅沅,今日来得太过匆忙,你暂时先将她留下给我帮把手,等过几日我再让她回去。」

于咏贤原想再说什么,但知道又晴性子虽温柔,却是认死理的人,若是打定主意,很难打消念头。

她留下林沅,独自一人心事重重地上马离开,在夜色之中,回到朔月堂。

回到房里,她没费心点灯,走进净室,水已经冷了,她也没叫人添热水,直接就冷水洗漱。

她对朔月堂的感情旁人无法理解,如今要她避祸离开,她心中不舍也不甘。

走出净室,黑暗中敏感的察觉到屋内有人,她眼神一凛,迅速移动身子,伸手探向挂在一旁的马鞭,可她手还没来得及模到,一双手已经缠住了她的腰,靠近的气息她太过熟悉,正要开□,双唇便被攫住,舌头被吮得发麻,呼吸完全被掠夺。

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连忙伸出手使劲推他,「放……放开……」

彼晨希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听话的结束这一吻,他的手轻触著她被吻得鲜红的嘴唇。

「你怎么会回来的?」

「我想你。」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相对,他的热切,却对上她的冷漠,他微笑,凑过来,又贴向她的唇。「如意告诉我,你生气,是因为我把你忘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的想起你。」

于咏贤一听,就知道又是如意向他胡说八道,她伸出手,果断的擂住他靠过来的唇。原以为他会知难而退,谁知他竟不顾她的阻扰,手无赖的伸进她的衣襟,还想继续往里模,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伸手握住他的手,身子一弯,直接将他过肩摔倒在地,速度又狠又快。

没有防备会被过肩摔,躺在地上的顾晨希震惊的看著自己的娘子。

「三更半夜,我懒得跟你疯。」她突然想起之前在擂台上,他摔了她一次,现在算是讨回公道。她故意踩了踩他的胸膛,一脸得意的说:「手下败将,我累了,要休息,你出去。」

走回内室直接躺在床上,报仇什么的果然爽快,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彼晨希从地上爬起来,没往门口的方向,反而眼巴巴的跟到床边。

她挑畔的看著他,「怎么,还想被我打吗?」

没料到他竟然点点头,「娘子,你再摔我一次吧!」

她一脸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他对她笑,想到方才她脸上飞扬的神情,「因为你打我,你会开心。」

面对他温柔的目光,心猛然一颤,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她只能用不耐隐藏自己的情绪。

「三更半夜,懒得理你。」她翻过身,不看他。

彼晨希爬上床,在于咏贤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前,直接把她按倒。

虽然失忆,但男性的本能还是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扒下她身上的衣服,她抬脚想要踢他,但他这次有了准备,顺势将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制止她的动作。

在黑暗中,他目光中的灼热藏不住,于咏贤被看得脸都不自在的红了,她用尽力气板著张脸,把头扭头,「顾晨希,放开我。」

「叫我夫君。」他把她的头扭回来,低头贴著她的唇,「我记得你以前总是这么叫我。」

她的身子微僵,「你想起来了?」

「一些片段,总是一闪而过——还有一场雨,很大的雨,有闪电,有响雷,你很害怕,会窝在我怀里。」他自顾自在她鼻尖上轻轻留下一个吻,一边亲她一边说:「我爱你。」

轻柔的声音如细语呢喃,于咏贤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一生,她真是败在这个男人手里。

算了!她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彼晨希抱著于咏贤缠绵了大半夜,于咏贤累得筋疲力尽,想立刻闭眼睡去,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的推了推他,「你得趁著天未亮回漕帮总舵,不能让人发现。」

「好。」他温柔的轻轻吻她的额头,「睡吧!」

她几乎是立刻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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