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长的腿儿踩著低跟皮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声响,秦真真面对光滑的电梯表面,看著自己模糊的影像。
哼!
丙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秦真真咬著牙暗自生闷气,还以为柳非凡会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却没想到,他和喜好渔色的父亲有什么两样?
自己……果然不该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特殊的期待……
期待?
秦真真讶异于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她不应该……
算了!她叹了一口气,终于下班了。
这种日子她还得过多久?那双深邃的黑眸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著自己。以前,都是她凝视著他,注意著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却颠倒过来。
这是姊姊的幸福,她永远记得大妈那张怒吼狰狞的脸孔,指责的正是她窃取了原本属于姊姊的婚姻……
爸爸的咆哮也言犹在耳,谁会相信她真的是无辜的?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