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针愈来愈接近七点,她的心跳就愈来愈快,迟来的反应是慌张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绕著工作台急走。
「没时间了,到底要不要去?」
「能不去吗?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去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要我?要我什么?他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罗曼光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自言自语,既生气又沮丧,更无可奈何。
「停——」她一掌往桌面拍下,重新坐回椅子。
太荒谬了,她怎么会没出息到这么容易就让他牵著鼻子走?
他要她,那也得看他有什么本事让她点头,看他愿意为自己自私、自大、厚颜无耻的要求付出什么?
她的胸口因恼怒楚河而起伏,因一种隐约知道但不肯承认的情愫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