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嗉?我只不过是要钉钉子,需要想那么多吗?」龚歆慈气呼呼的鼓颊,杏眸透火又带笑。「不钉钉子,我怎么挂你送我的这幅画?」她指著放在沙发的画作。
「我是担心妳榔头拿不稳,敲上自己的手;再不就是力道用得不对,钉子还没钉上去,墙壁已经被妳敲下一块,到时候妳后悔都来不及。」龚歆慈口中的「小谨」——上官谨,苦口婆心劝道,「我来吧,万一妳受伤就不好了,全台湾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男人会伤心。」
三分之一?「你说得太夸张了。」
「妳不知道自己又是最佳女友票选活动的冠军吗?」她对自己的相貌究竟认知多少?「倘若妳生在古代,绝对会是两国交战的原因。」
「愈说愈夸张了。」秀眉攒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