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折好的棉被,她继续说:「这些事用眼楮就看得出来,而且真正的关心应该是放在心里,不是在嘴巴上说。」
嗯,她的观察能力挺不错的。
「总管说得没错,你那张嘴果然厉害。」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这张嘴是诚实不是厉害。」诚实也犯法了?她只不过遵守孔夫子的精神——时而后言,她说话不是厉害,而是时机挑得好。
「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他可不认为她诚实了,至少有些事她没有坦白。
「是啊,大少爷不用怀疑,奴婢对您的忠诚日月可表,天地可监,请大少爷明察啊。」
这时候就懂得自称奴婢,她的忠诚不用明察也知道没几两。
「少耍嘴皮子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单霁澈起身推门而出。
门外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直至樱璞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