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心护送回小破庙当中。
「我回来了。」人门时他轻喊,但庙中无人应他……无人!?
先前充当病床的门板无伊人芳踪,仅留著一截刻意撕下的衣角;地面上则留下了用前人烧剩下的焦黑枯枝写的五个字──对不起,别了。
见这阵仗,斯文的面容一变,丢下手中盛水的叶子,甩开腕间的鱼,他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