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说,因为她大压抑自己,固执到病入膏肓,才会在无意识中流泪。
「冬姨,你不开心啊?」
她耸肩,「没有,只是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喔!」
也不管她听懂不懂,夏冬低低的讲述:「以前冬姨的爸爸、妈妈对冬姨很不好,所以想起以前的事情便会伤心。现在冬姨的爸爸去世,跟妈妈的感情还是不太好。」
「那么为什么你们不和好呢?」幼梅简单却一针见血的问。
是啊!她们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要命,这要怎么跟她解释呢?再聪颖也不能明白某些恩怨情仇。夏冬苦笑,「这有点困难,因为我们忘记和好的方法。」
幼梅仰起头,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现在我跟班上的人很好喔!」
「那很好。」她夸赞的模模她的头,柔细似婴儿的发丝触感很舒服。但是脑海挥之不去的是方才手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