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残缺的家庭里,她与母亲从不连心,也没站在同一阵线上。保护自己的工作,得由自己来,直至傅衡生插手;现在他有难,就由她站出来挡。
而筹钱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有资金就不怕他没斗志。
所以当母亲上门来要生活费,她拿出与之前的数目不成比例的金额时,立刻引起怀疑。
陈淑珍皱眉问道:「就只有这些?」
「嗯!呃……对不起,我最近缺钱用,你先拿著,不够我再想办法。」她直觉认为不用与母亲谈太多。
淡薄的母女关系使她觉得每次见面都尴尬不安,频频思索该说什么才不致使场面难堪,无话可说。
傍钱像到银行缴钱一般,十分公式化。
「你发生什么困难吗?」母亲担忧的坐近。
夏冬发见她的指甲修得很整洁,双手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