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好……狠毒,用……用这种方法……来凌虐我……我……我……我……」她我了半天,找不出一句威胁的话。
「别你呀我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连天都饶不了你,这是现世报。」女郎倚著车头跷起二郎腿。
「煮豆燃箕豆,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模著胸中哀叹著。
「我不是曹丕,你也不是满腹诗赋的曹植,少来这一套,反省自己的罪行吧!」
「我身犯何罪之有?须受此残忍不道的对待!天理何在呀!我是无辜的,呜……」她假意哭泣,以博取同情。
「无辜这两个字,你一辈子也用不上,还是认命一点少装一副弃妇状,有够恶心。」
她昂然站立著,一脸不屑的数落著那个半蹲在地上的小女人。幸好天色尚早,来往停车场的人群不多,要不然还真令人同情那位可怜的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