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无端窜上心头的恐惧也能减至最低,商予津偶尔陪他睡时,他也都没做恶梦。
唉!难道他这辈子真这毁在这个男人手上了吗?
宁愿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悲哀,咦?脸上怎湿湿的?
他难过到哭出来了吗?没这夸张吧!虽然他是真的很惨,打从初吻被夺后,商予津有事没事就爱吻他,他若是不从,就来硬的;每次被得逞时,宁愿都恨得咬牙切齿,生怕哪天商予津的手会往下伸,还抵死不肯取出来。
唉!想想,他果真应该哭!虽然他已经好多年不曾哭过了,连许朵离去时他都没哭,只是……脸上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他真的是哭了……嗯,湿的范围怎扩大了,速度还非常惊人……他的脸上好象有什东西?
「商、予、津!我说过别舌忝我!」宁愿迅捷地从桌面上抬起头,怒气冲冲的对著商予津一张无辜笑脸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