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温柔的拥抱、呵护的举止,那些不经意流露的情感、缠绵的视线,这就是他想要说的吗?这就是他所谓最重要的吗?
霎时的勇气让梵伶翻过身,黑暗中,却准确的捕抓住新堂修一夜未阖上的眼眸。
「修。」她欲言又止。
只有在床上,在时,她才这样喊他。
新堂修的双瞳闪过一丝光芒,只因她动情的呼唤。
「我……」咬咬唇,她下定决心说出,「我——」
急促的钤声打断她尚未说出口的话。
君子居是神秘的,除了永夜和少数几个人知道联络方法,那急促的铃声是梵伶手机响起的声音。
想说的话梗在喉口,梵伶涌起不安的感觉。她围著棉被起身,从小几上拿到手机,接起来电。
「我是梅,有什么事吗?」
一阵急促的喘息,「梅总管,呼呼,不、不好了!」
对方像是刚跑完百米般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