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刚才也有股想把大门锁起来的冲动,因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尴尬得都想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后面那句话,她当然只是开开玩笑,只是想用夸张的形容表示自己的尴尬心情,但这倒是让范东雨万分的紧张了。
「得跳下去的人不该是妳,妳应该要将我扔下去才对。」他知道昨晚她也醉了,但醉不醉是一回事,这种事情吃亏的人是她,而该死的人是他。
「我们谁都不会从那阳台上跳下或被扔下,我们都喝醉了,甚至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谁先起了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调整心情,让一切恢复原有的状态之下。」察觉到了他转换心情,熊靖雪知道现在是将事情好好谈开的最好时机,也明白他对她有多深的愧疚感,但他真的不需这样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