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该考虑讨房侧室。」他闷闷地道。
迎进了门,却成不了真夫妻,这种夫妻到底还要不要当?放眼天下,有谁和他这般纵容自个儿的娘子?
他为何要这样纵容她?为何连他自个儿都找不到可以说服自个儿的理由?
「好,既然你想讨侧室,那就尽避放手去做。」闻言,毕纳珍滞洒地回答,无视心中掠过的不舍。「但既然你要讨侧室,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个比较不麻烦的方法。」
「什么方法?」他都快呕死了,还有什么好办法?
她居然无动于衷……他要讨侧室耶,他就不信她是一个心胸这么宽大的女人,除非,她根本就不打算同他当夫妻……
「先把我休了,然后再讨一房,而且只要你体了我,你就可以讨一房新的正室,你说这是不是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她笑得媚眼微弯,可不知怎么地,心里却浮现一股不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