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顶汉重重地摔上门,直直地走到南荪的面前,摔下手上的那份报纸,语气冷冷地问:「你做何解释?」
「对不起!」久久,她只有这一句话。
「对不起?你就说句对不起就算了吗?」他狠狠地一把揪住她,面露凶光地对她吼道:「你这贱货!苞我交往五年,什么都不给我,却随便就跟人家上床,你——你太可恶、太丢我的脸了!」
「啪啪!」两声,他用力地甩了她两个耳光,明显的五指印与热辣的痛觉,一时让她错愕得忘了该说什么话。她看著他,突然觉得她竟完全不了解他。
「说!你跟他是什么时候搭上的?」他咄咄逼人地问。
「他……来到台湾的那个礼拜。」她嗫嚅地回答他。
「好啊!赵南荪,你好——好可恨哪!」他气得咬牙切齿。
「我有拒绝过他,但是……一切还是发生了。